第2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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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6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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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、我感覺不、不太好。”
陸初霽聽到蘇羨給他取了一個這樣的昵稱，又看到她臉上疑似惡作劇的笑，猶猶豫豫還是說了出來。
“不過，如果你非要叫的話，那就叫吧……”
他說到後面聲音又小了下來。
“嗯？為什麽？你明明很不情願啊。”
蘇羨看他又想避開自己的視線，踮腳伸手將他的臉給扳正過來，依然笑著看著他。
陸初霽覺得自己的心跳剎那飆升到150下/分鐘，他的臉上感受到她溫熱的掌心，雖然是一觸即放，但那是讓人留戀的溫度，真是很想她再摸摸自己。
與此同時他發現蘇羨現在的姿勢很可愛，他們兩人都是站在房間裏說話，他比蘇羨高出一頭不止，輕易就能摸到她的發頂。
或許她的心情是真的雀躍，漂亮的雪白豹紋尾巴在身後一甩一甩的，看得他真是想一下子抓住好好rua一rua。
陸初霽覺得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已經不止一次了，上次摸她耳朵被她抓包的事情還歷歷在目，他只得控制住自己逐漸不受控制的手，認真盯緊她的眼睛，對她說道：“因為你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。”
蘇羨突然就被他這般珍重的語氣害得內心漏跳了一拍，抵住額頭低下頭，“餵，你犯規了哦。”
陸初霽：？
“你以前的朋友家人是怎麽樣叫你的我就怎麽樣叫可以嗎？”歇了一會兒，蘇羨又重新擡頭對他說道，灰金色的眼睛明亮。
陸初霽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和她對視，看看看他好像又有些想暈了。
側過頭去不自然道：“他們沒怎麽叫我，畢竟我身份卑微。”
這話聽著有些嘲諷。
蘇羨大概也能想到陸家的人會怎樣對他，畢竟這麽多年來，他在陸家的地位猶如活體實驗標本物，他們完全不將他當作人看，只將他當作工具，能夠穩固陸家地位的下賤工具。
陸初霽獸體不明，在原著裏也沒有寫過，而他現在受傷這麽嚴重，也沒有見他露出過獸形，證明他可能是她意想不到的物種。
應該不會是蜘蛛蜈蚣一類的反人類獸體吧？
蘇羨細細想了一下，如果陸初霽是千年蜘蛛獸人的話，那麽她剛剛就是摸了蜘蛛獸人毛茸茸的臉？
那種感覺……好像有些太美妙了。
“不過，斯蒂芬倒是會叫我‘初霽’，還有以前的一些已經不在的朋友也會叫我‘老陸’這樣子的。”
陸初霽不想將氛圍弄得這麽僵硬，又不太好意思地補充道。
“初霽嗎？”蘇羨低聲念了一遍，嗓音嬌軟，聽得陸初霽耳朵有些熱，緊接著她擡頭對自己笑了笑，“你的名字真好聽，是真的好聽。”
如果不是原著裏大反派的結局那麽慘，蘇羨真的要以為作者是陸初霽親媽。
“噢，謝謝。”
陸初霽還是第一次被人讚名字好聽，也露出了晦澀的笑容。
“不過呢，我覺得你叫‘陸美人’好像更適合哈哈。”蘇羨又忍不住逗他，豹紋尾巴動來動去的。
“你、你不要再開玩笑了，‘陸美人’什麽的聽起來像你養的小白臉。”陸初霽覺得自己再不管一管她，亮出自己的底線來，以後肯定要被她逗弄到底。
蘇羨卻突然不說話了，站直了身體，神情也有些嚴肅，看得陸初霽也莫名緊張起來。
她抿了抿唇，向前踏出一步，抱住了他，陸初霽渾身立即僵硬，緩慢低頭看向將他整個人都抱住的嬌小少女，有些不知所措。
想要回抱她，但是又覺得自己好像逾規了。
而且，為什麽她要抱住自己啊？
“乖了，不要傷心了，以後沒有人能欺負你。”
少女說著還伸手拍了拍他挺得筆直的後背，語氣溫柔帶了些哄小孩的意味。
陸初霽整個人突然放松了下來，整顆心都好像被泡在暖水裏一樣，懶洋洋的不想動彈。
她怎麽能這麽好啊，好到他都……快要舍不得離開她了。
“為什麽？”
兩個人安靜了一會兒，蘇羨才放開了他，陸初霽隨即問道。
從來沒有人這樣將他摟懷裏安慰他，說要保護他。
她是第一個，也是唯一一個。
“覺得你很脆弱很悲傷的樣子，就想安慰你了啦。”蘇羨對他眨了眨眼。
“噢，謝謝。”陸初霽低頭笑了笑，覺得自己是不是可以得寸進尺提出要求摸一摸她的尾巴？
只是，據他所知，毛茸茸的獸人是不喜歡別人碰他們的尾巴和耳朵的，他的小雌性應該也不例外吧。
“我來你這裏除了給你送藥膏之外，還想看看你的精神海怎麽樣了。”蘇羨進一步說明來意，“事實上，剛剛吃飯的時候我本來想看你的荒星的，但是沒機會看，只能明天再看了。”
“現在這麽晚了，我其實沒什麽事，你也早點回去休息？”陸初霽微微訝異，沒想到她臨睡前都記掛著他的身體。
畢竟他的身體真的很難被治愈。
“不，我還是檢查一下再說。”蘇羨堅持。
陸初霽只得妥協，和她一同坐了下來，面對面對著。
蘇羨覺得他實在是太高了，區區一米七的她不是他的對手，只得對他說道：“要不你睡床上？”
“啊？”陸初霽有一剎那想岔了。
“你太高了，我摸不到你的腦袋。”蘇羨見他不明白，解釋道。
“……好。抱歉。”陸初霽松一口氣，但又有些失落，他聽話地躺到床上，等她動作。
蘇羨滿意極了，來到他面前，示意他放松，甚至問他用不用先沈睡，畢竟他的精神海動蕩真的有些厲害。
“不需要，我想清醒著。”陸初霽搖頭。
“你的腦袋應該很痛，那位斯蒂芬上校的藥劑能緩和你的病痛嗎？”蘇羨也沒有勉強，而是問了他一些情況。
“還好，好很多了。”陸初霽面不改色地撒謊。
蘇羨盯著他看了一會兒，突然伸手彈了彈他的額頭，“小朋友撒謊可不好哦。”
陸初霽：……
“你真的當我是傻子是不是？我沒記錯的話，你的精神力暴動已經有好幾年了，什麽藥物治療都沒有用，就這麽喝一次藥就好很多了？那麽他為什麽還要給了我滿滿一箱子的藥？”
蘇羨開始數落他，與此同時也緩慢地朝他的腦袋伸出右手，想要探知他的精神海狀況。
每個獸人的身體其實就相當於一個巨大的精神海池，但是粒子最活躍的地方是在腦海裏，上次她已經探過他的精神海了，非常糟糕。
這次再伸手探入，釋放出治愈異能的因子，他精神海裏的粒子居然很平和地觸碰過來？
也就是說他的精神海看起來並沒有什麽大礙。
起碼現在看起來是很正常的。
蘇羨奇了怪了，眨了眨眼睛，似乎有些不可置信，再釋放出治愈因子去探查，片刻之後，依然是這樣和諧的結果。
蘇羨：……
難道昨天的一切是她的錯覺？
陸初霽精神海正常，並沒有什麽大的麻煩？
又……或者是這只是暫時的，他的精神海可能是時好時壞反反覆覆，必須要24小時監測？
“羨羨怎麽了？”陸初霽見她神情有異，禁不住輕聲問道。
“你的精神海一切正常，並沒有任何肆虐的跡象，但是那條傷疤……還是橫亙在其中，並沒有什麽變化，我覺得這一切真是很不正常。”
蘇羨沒探出一些什麽來，只能將手給收回來，眉頭深皺。
老實說，她並沒有遇到過像陸初霽這樣的情況，在末世的時候，她給別人治愈都是在他們傷重的時候進行的，至多是多進行幾次。
可是無論如何，在還沒有完全痊愈之前，傷勢或多或少都會有些駭人的，病人的狀態也會不怎麽好的，然而現在陸初霽完全打破了她的認知。
蘇羨都不知道該下什麽判斷了。
她畢竟不是醫生，沒有專業的醫學知識，所能做的也只是通過自己的異能去作用別人的傷痛。
這一刻，她感到自己有些無力。
“我的精神海一直都這樣，時好時壞，只要不發作我就是正常人一個，沒什麽大不了的。”陸初霽坐了起來，他見不得她傷心，安慰道。
“那如果發作了呢？你會怎麽樣？”蘇羨雖然沒見過他發作的模樣兒，可是幫他治療的時候她就知道那肯定是常人無法想象到的痛苦。
偏偏他還這般風淡雲輕地對她解釋。
陸初霽果然就不說話了，他精神海受損其實是這麽多來一直疊加的，並非是一次性造成的傷害，每次發作起來真的是要人命，與此同時精神力還會爆發到常人無法想象的地步。
蘇羨選夫那天，他也是因為爆發了精神力所以才將那些士兵給踩在地上，不然他只會像廢物那般任由他們抓走。
而每一次的精神力爆發都會消耗他的生命，獸人的生命雖然長，但是屢屢這樣被消耗，也終會有一天會消耗完。
到時候，無論誰的救治，他都回天乏術了。
也正因為這樣，所以帝國並沒有對他趕盡殺絕。
看著他像螻蟻般掙紮，直至最後死去，那些想他死的人會十分高興吧。
可是，為什麽你看起來這麽傷心呢？蘇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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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、我感覺不、不太好。”
陸初霽聽到蘇羨給他取了一個這樣的昵稱，又看到她臉上疑似惡作劇的笑，猶猶豫豫還是說了出來。
“不過，如果你非要叫的話，那就叫吧……”
他說到後面聲音又小了下來。
“嗯？為什麽？你明明很不情願啊。”
蘇羨看他又想避開自己的視線，踮腳伸手將他的臉給扳正過來，依然笑著看著他。
陸初霽覺得自己的心跳剎那飆升到150下/分鐘，他的臉上感受到她溫熱的掌心，雖然是一觸即放，但那是讓人留戀的溫度，真是很想她再摸摸自己。
與此同時他發現蘇羨現在的姿勢很可愛，他們兩人都是站在房間裏說話，他比蘇羨高出一頭不止，輕易就能摸到她的發頂。
或許她的心情是真的雀躍，漂亮的雪白豹紋尾巴在身後一甩一甩的，看得他真是想一下子抓住好好rua一rua。
陸初霽覺得自己有這樣的想法已經不止一次了，上次摸她耳朵被她抓包的事情還歷歷在目，他只得控制住自己逐漸不受控制的手，認真盯緊她的眼睛，對她說道：“因為你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。”
蘇羨突然就被他這般珍重的語氣害得內心漏跳了一拍，抵住額頭低下頭，“餵，你犯規了哦。”
陸初霽：？
“你以前的朋友家人是怎麽樣叫你的我就怎麽樣叫可以嗎？”歇了一會兒，蘇羨又重新擡頭對他說道，灰金色的眼睛明亮。
陸初霽覺得自己真的不能和她對視，看看看他好像又有些想暈了。
側過頭去不自然道：“他們沒怎麽叫我，畢竟我身份卑微。”
這話聽著有些嘲諷。
蘇羨大概也能想到陸家的人會怎樣對他，畢竟這麽多年來，他在陸家的地位猶如活體實驗標本物，他們完全不將他當作人看，只將他當作工具，能夠穩固陸家地位的下賤工具。
陸初霽獸體不明，在原著裏也沒有寫過，而他現在受傷這麽嚴重，也沒有見他露出過獸形，證明他可能是她意想不到的物種。
應該不會是蜘蛛蜈蚣一類的反人類獸體吧？
蘇羨細細想了一下，如果陸初霽是千年蜘蛛獸人的話，那麽她剛剛就是摸了蜘蛛獸人毛茸茸的臉？
那種感覺……好像有些太美妙了。
“不過，斯蒂芬倒是會叫我‘初霽’，還有以前的一些已經不在的朋友也會叫我‘老陸’這樣子的。”
陸初霽不想將氛圍弄得這麽僵硬，又不太好意思地補充道。
“初霽嗎？”蘇羨低聲念了一遍，嗓音嬌軟，聽得陸初霽耳朵有些熱，緊接著她擡頭對自己笑了笑，“你的名字真好聽，是真的好聽。”
如果不是原著裏大反派的結局那麽慘，蘇羨真的要以為作者是陸初霽親媽。
“噢，謝謝。”
陸初霽還是第一次被人讚名字好聽，也露出了晦澀的笑容。
“不過呢，我覺得你叫‘陸美人’好像更適合哈哈。”蘇羨又忍不住逗他，豹紋尾巴動來動去的。
“你、你不要再開玩笑了，‘陸美人’什麽的聽起來像你養的小白臉。”陸初霽覺得自己再不管一管她，亮出自己的底線來，以後肯定要被她逗弄到底。
蘇羨卻突然不說話了，站直了身體，神情也有些嚴肅，看得陸初霽也莫名緊張起來。
她抿了抿唇，向前踏出一步，抱住了他，陸初霽渾身立即僵硬，緩慢低頭看向將他整個人都抱住的嬌小少女，有些不知所措。
想要回抱她，但是又覺得自己好像逾規了。
而且，為什麽她要抱住自己啊？
“乖了，不要傷心了，以後沒有人能欺負你。”
少女說著還伸手拍了拍他挺得筆直的後背，語氣溫柔帶了些哄小孩的意味。
陸初霽整個人突然放松了下來，整顆心都好像被泡在暖水裏一樣，懶洋洋的不想動彈。
她怎麽能這麽好啊，好到他都……快要舍不得離開她了。
“為什麽？”
兩個人安靜了一會兒，蘇羨才放開了他，陸初霽隨即問道。
從來沒有人這樣將他摟懷裏安慰他，說要保護他。
她是第一個，也是唯一一個。
“覺得你很脆弱很悲傷的樣子，就想安慰你了啦。”蘇羨對他眨了眨眼。
“噢，謝謝。”陸初霽低頭笑了笑，覺得自己是不是可以得寸進尺提出要求摸一摸她的尾巴？
只是，據他所知，毛茸茸的獸人是不喜歡別人碰他們的尾巴和耳朵的，他的小雌性應該也不例外吧。
“我來你這裏除了給你送藥膏之外，還想看看你的精神海怎麽樣了。”蘇羨進一步說明來意，“事實上，剛剛吃飯的時候我本來想看你的荒星的，但是沒機會看，只能明天再看了。”
“現在這麽晚了，我其實沒什麽事，你也早點回去休息？”陸初霽微微訝異，沒想到她臨睡前都記掛著他的身體。
畢竟他的身體真的很難被治愈。
“不，我還是檢查一下再說。”蘇羨堅持。
陸初霽只得妥協，和她一同坐了下來，面對面對著。
蘇羨覺得他實在是太高了，區區一米七的她不是他的對手，只得對他說道：“要不你睡床上？”
“啊？”陸初霽有一剎那想岔了。
“你太高了，我摸不到你的腦袋。”蘇羨見他不明白，解釋道。
“……好。抱歉。”陸初霽松一口氣，但又有些失落，他聽話地躺到床上，等她動作。
蘇羨滿意極了，來到他面前，示意他放松，甚至問他用不用先沈睡，畢竟他的精神海動蕩真的有些厲害。
“不需要，我想清醒著。”陸初霽搖頭。
“你的腦袋應該很痛，那位斯蒂芬上校的藥劑能緩和你的病痛嗎？”蘇羨也沒有勉強，而是問了他一些情況。
“還好，好很多了。”陸初霽面不改色地撒謊。
蘇羨盯著他看了一會兒，突然伸手彈了彈他的額頭，“小朋友撒謊可不好哦。”
陸初霽：……
“你真的當我是傻子是不是？我沒記錯的話，你的精神力暴動已經有好幾年了，什麽藥物治療都沒有用，就這麽喝一次藥就好很多了？那麽他為什麽還要給了我滿滿一箱子的藥？”
蘇羨開始數落他，與此同時也緩慢地朝他的腦袋伸出右手，想要探知他的精神海狀況。
每個獸人的身體其實就相當於一個巨大的精神海池，但是粒子最活躍的地方是在腦海裏，上次她已經探過他的精神海了，非常糟糕。
這次再伸手探入，釋放出治愈異能的因子，他精神海裏的粒子居然很平和地觸碰過來？
也就是說他的精神海看起來並沒有什麽大礙。
起碼現在看起來是很正常的。
蘇羨奇了怪了，眨了眨眼睛，似乎有些不可置信，再釋放出治愈因子去探查，片刻之後，依然是這樣和諧的結果。
蘇羨：……
難道昨天的一切是她的錯覺？
陸初霽精神海正常，並沒有什麽大的麻煩？
又……或者是這只是暫時的，他的精神海可能是時好時壞反反覆覆，必須要24小時監測？
“羨羨怎麽了？”陸初霽見她神情有異，禁不住輕聲問道。
“你的精神海一切正常，並沒有任何肆虐的跡象，但是那條傷疤……還是橫亙在其中，並沒有什麽變化，我覺得這一切真是很不正常。”
蘇羨沒探出一些什麽來，只能將手給收回來，眉頭深皺。
老實說，她並沒有遇到過像陸初霽這樣的情況，在末世的時候，她給別人治愈都是在他們傷重的時候進行的，至多是多進行幾次。
可是無論如何，在還沒有完全痊愈之前，傷勢或多或少都會有些駭人的，病人的狀態也會不怎麽好的，然而現在陸初霽完全打破了她的認知。
蘇羨都不知道該下什麽判斷了。
她畢竟不是醫生，沒有專業的醫學知識，所能做的也只是通過自己的異能去作用別人的傷痛。
這一刻，她感到自己有些無力。
“我的精神海一直都這樣，時好時壞，只要不發作我就是正常人一個，沒什麽大不了的。”陸初霽坐了起來，他見不得她傷心，安慰道。
“那如果發作了呢？你會怎麽樣？”蘇羨雖然沒見過他發作的模樣兒，可是幫他治療的時候她就知道那肯定是常人無法想象到的痛苦。
偏偏他還這般風淡雲輕地對她解釋。
陸初霽果然就不說話了，他精神海受損其實是這麽多來一直疊加的，並非是一次性造成的傷害，每次發作起來真的是要人命，與此同時精神力還會爆發到常人無法想象的地步。
蘇羨選夫那天，他也是因為爆發了精神力所以才將那些士兵給踩在地上，不然他只會像廢物那般任由他們抓走。
而每一次的精神力爆發都會消耗他的生命，獸人的生命雖然長，但是屢屢這樣被消耗，也終會有一天會消耗完。
到時候，無論誰的救治，他都回天乏術了。
也正因為這樣，所以帝國並沒有對他趕盡殺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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